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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洛景初哑然,她想了想,答道:“前朝的事。”
“前朝?”
萧翎似乎觉得有些可笑,他放下手,转过头来,讽刺道:“她就是这么和你说的?”
“难道不是如此?”
洛景初微微皱眉。
虽然她感觉这事可能没这么简单,但实在也没想到秦姝会不和她说实话。
“前朝的事一直都在那,朕不在乎,当今天下皇权不稳,中洲八大家族仅此两家对皇权忠心耿耿,剩余六大家族,徐家和慕容家对皇权虎视眈眈,其余四家,皆受这两家庇护。
徐左相送女进宫,贵妃为争荣宠嚣张跋扈,不管她做了什么事,朕心里都清楚,可如今形势逼人,朕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原以为这样,丞相就可以放过姝儿,哪知贵妃心思叵测,定要朕废了姝儿,秦家一脉乃前朝重臣沈家的下属,左相抓住这点,不断上奏折弹劾秦家在流洲是如何当土皇帝的。
姝儿得知后,便就一直请旨回流洲,朕没同意,直到,她提起了白镜文。”
萧翎就像是在说家常一般,也没顾忌洛景初是作为什么身份来听他和秦姝之间的事。
“秦妃娘娘同我说,白公子于她而言不过烟花般炫丽而过,她的心里,永远都没有白公子的地位,白公子是棋子,她也是棋子,所以她对白公子,只有同情。”
“只有同情?”
萧翎笑了笑,“不,不止。”
“朕太了解姝儿了,她对白镜文,决不止同情之意,她一直认为是她害死的白镜文,所以她愧疚,哪怕是到了中洲,她还是要在宫里给白镜文设个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