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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悠悠还未来的急解释什么。
于千帆骤然掐住她的下颚，力道之重，声音危险又低沉，“水悠悠，我不需要可怜！我更不需要除爱情之外的怜悯！”
水悠悠的下颚抽抽地疼，怒火也彻底制止不住，“你冷静点！”
“我为什么要可怜你，要说怜悯不是应该你对我吗？”
于千帆大手松了力度，看着片刻之间被他弄红的下颚，抿唇不语。
水悠悠清澈的眸子水光潋滟，她直直的看向他的眼底，“我承认，因为年少的经历，我很看重亲情，所以在爱情和亲情之间，我往往第一时间会选择亲情，包括这次，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不对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咚咚咚——
屋外，敲门声重重敲起，打断水悠悠的声音。
于千帆薄唇吐出一个字，“滚！”
森林入骨的声音让门外的助手不由打了一个寒颤，默默离去。
于千帆从沙发上站起来，略显暴躁地揪了揪自己的领带，幽默闪现波涛汹涌的暗流。
他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，“你继续说。”
水悠悠心尖微微一疼，情绪和思路被打断，垂眸停顿了下，声音轻轻的说：“这些天，我心情也很不好，不光因为李欣，也因为你。”
“今天，不管欣欣那边结果如何，我都会来找你。因为我知道，相比于我，对于你来说当年的事更残忍。”
特别是电梯里，陈西的那一番话，让她更加觉得自己有多愧疚，无情。
于千帆挺直而立，满是冷然黑暗，听着水悠悠哽咽的声音，抿了抿薄唇，又松开。
水悠悠抬头，咬了咬嘴唇，仰视着看向他，缓缓地说：“我承认，你是石头，你是许炎泽让我一时无法接受，但是我不后悔和你在一起，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。”
因为逆光，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水悠悠不安的起身，抓住他的大手，对视他无尽的幽眸，声音轻柔，“对不起，帆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？”
于千帆身子微动，反手握紧她的手，缓缓俯身，搂着她的腰，与她平视，“你说的这一切，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，不是因为可怜，不是因为怜悯，更不是因为愧疚。你愿意和我在一起，无关其他，只是因为我这个人，你爱我这个人对不对？”